2015-12-24 09:36:24 +0000 2015-12-24 09:36:24 +00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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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衡量疼痛?

病人经常被要求评价他们的疼痛程度。通常,我发现这些问题没有说明什么是这个量表上的最大值(你能想象到的最大疼痛?你曾经感受到的最大疼痛?)。

在这些情况下,有什么方法可以量化疼痛?有什么 “客观"(尽可能客观)的措施可以帮助患者解决这个问题吗?

答案 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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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-12-26 19:34:21 +0000

请注意,疼痛量表通常是用来评价治疗的疗效。只要疼痛是对治疗有反应,就不需要客观_本身。

抵达时是'7'吗? 是在吃了几剂镇痛药后是'2'吗?(如果是的话,太好了! 我们能安全地把它弄到'1'或'0'吗?今天是否飙升到了'5'?为什么会是这样呢?是不是团队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导致疼痛控制不好?)

这是疼痛量表的目标。正因为如此,所以没有需要客观。

*疼痛可以客观地测量,从而报告吗? *

疼痛的强度(如你所提到的)往往是让患者用1-10的量表来描述,或者用人脸的视觉模拟来描述。这些方法没有什么客观的,也不可能有,因为疼痛不是客观的,它是主观的。

疼痛是主观的*

Pain是一种主观的体验;你不能肯定地告诉你的同胞正在经历多少疼痛,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人;然后他们可以告诉我们。缓解疼痛(包括身体和情绪)是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,然而我们仍然有 “疼痛量表 "来进行自我报告疼痛,其中一个比较常见的量表是 "王-贝克面孔疼痛评分量表"。

为了试图准确地评估疼痛(这仍然是主观的),护理人员应该用适合该患者的例子来解释患者的量表_(例如,如果患者有过严重的肾结石,检查者可以用这个量表作为 "10"。 )

…………我最痛苦的一次是肾脏感染,最终晕倒。如果我把这句话当作10分,很少有东西能达到7分,这就是我问这个问题的原因。所以,你基本上是说医生的期望值比这个数字高得多?

不,我们不期望有很多8/9/10的量表。我们希望它能像你描述的那样使用:在很多情况下,10被护理人员描述为 "你曾经有过的最严重的疼痛"。如果病人以前从未经历过剧烈的疼痛(肾结石、分娩[对大多数人来说]等),则必须想象出疼痛的程度。

如果任由他们自己去做,病人可能看起来像6,但报告的是10。在这种情况下,护士必须尝试确定他们的疼痛的实际水平。但是,它仍然是他们的疼痛,而它是如何感受到的,因人而异,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一个客观的标准可以分配疼痛量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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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-12-26 19:53:38 +0000

NRS-11](http://www.webcitation.org/6Ag75MDIq))的数值分级量表可能是最容易联系的一个。范围之间可以很客观地看,但范围内的疼痛程度是比较主观的。疼痛程度

  • 0: 无疼痛
  • 1 - 3: 轻度疼痛(唠叨、烦人,对ADLs干扰不大)
  • 4 - 6: 中度疼痛(对ADLs干扰明显)
  • 7 - 10: 重度疼痛(致残,无法进行ADLs) _ADLs是日常生活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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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-04-07 01:31:14 +0000

我将给出两个角度。1)人类因素工程师和2)慢性疼痛患者。

1)当试图将疼痛这样的主观项目客观化时,会应用一套通用的任务量表来平整场地,并作为衡量的参照物。一个常用的量表被称为Cooper-Harper量表。我曾用它来量化一个飞行员完成任务的能力,如降落、在机场周围盘旋和转弯。在疼痛的情况下,neerajit提到了日常生活活动,这些活动包括穿衣、小便和排便、保持通讯、情绪稳定、吃喝等。在评估疼痛时,4-6可能会对患者的工作能力造成干扰,甚至是明显的干扰,但可能不会导致患者的健康状况恶化。这些量表对于急性疼痛或疼痛在急性期对治疗的反应如何,对治疗的效果更好。对于慢性疼痛,可以使用像这样的量表,Scamahorn疼痛量表,但它更多的是应用于疼痛对活动的干扰程度,比如说前两周的整体活动。它是如何影响整体的生活质量,关系,工作能力,走路,做家务,社交等。

2) 疼痛和经历疼痛的感觉对从未经历过的人来说可能是可怕的;相反的人也可能是如此。我的意思是,那些经常经历痛苦的人不一定知道自己的经历是不一样的,他们会在痛苦的经历中学习工作。

为了衡量我在痛苦中的经历和体验到太强烈的感觉,我不得不让人指出我所经历的和别人所经历的不一样。我不是以同样的方式体验到的。在我的情况下,这种意识的实现,是因为与我过去所能做的工作相比,或者与同事们相比,我觉得要完成类似的工作所花费的精力太多,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挫折感。这个衡量标准也是相对的,因为它只针对一个小的子集。

另一个衡量标准是我自己的疼痛的标准,就是我看到同事甚至是自己的医生看着我痛苦的时候,会有多少不适感。我个人觉得这一点很吸引人,因为大多数时候,我真的只是在强行通过的时候,想把事情做完。我可以和他们一样让他们分心,甚至更多。

这是我试图将一种非常主观的体验客观化的两种不同方式。对这种客观化的尝试,一个很好的后记是通过黑白对比来量化病人的疼痛体验,通过他们的绘画来量化。当我看疼痛艺术的时候,它往往是非常原始的、高对比度的,在0-10分的尺度上打10分的最终衡量标准是完全不画,因为病人做不到。这是我的后知后觉。